思想徽州 | 美妙體態瑜珈在你家 - 2024年7月

思想徽州

作者:趙焰 著 張東俊 攝影
出版社:東方
出版日期:2006年06月01日
ISBN:7506025116
語言:繁體中文
售價:146元

《思想徽州》對徽州的拿捏是相當準確的。作者在徽州的生活經歷無疑使該書在感性的層面上顯得親切與平和。他幼年行走在曲折幽靜的漁梁街,“自己清脆的足音就像啄木鳥在用尖喙撞擊樹干”。這聲音,或許就開啟了對徽州某種天問式的思考;仰望老屋“四水歸堂”的天井里露出的那方藍天,大概也能激發出關于這塊土地的縷縷遐想……。該書是對徽州文化的一次有選擇的解讀,趙焰對史料的攝取並無新穎之處,由于觀點的獨到,卻又使全書流溢著一種“且听新翻楊柳枝”的氣韻。我以為,《徽州人》是全書寫得最有光彩的篇章。這方水土曾是避難離禍的世外桃源,多少高貴的種子撒落在此,斗轉星移,長成了青山綠水間的尋常人家。他們聚族成村,耕讀經商,詩書傳家,形成了獨特的人格與氣質︰外表謙和,骨子里卻充滿了倨傲和提防;低調處事,做的永遠比說的多;入世很深,洞若觀火,卻沒有玩乾坤于鼓掌之上的王者之氣。竹山書院正壁有一副對聯︰竹解心虛、學然後知不足;山由簣進、為則必要其成。,既無“唯楚有材,于斯為盛”的張揚與霸氣,亦無“風聲雨聲讀書聲,聲聲入耳;家事國事天下事,事事關心”的胸襟與氣魄,徽州人的人生境界大抵如此。沒有了闊大的人生走向和終極關懷,內斂便成了保守,守拙就落為平庸,而節儉則滑向了吝嗇。作者無不嘆息地寫道︰後期的徽州人,很難有輕靈之氣,既難產生超凡脫俗的陶淵明,也難產生憤世嫉俗的八大山人,整體變得實在而功利。這多少也印證了在當下徽州這塊土地上,難見舞風弄潮的大賈巨商。徽州人是要走出去的,哪怕是“十三四歲,往外一丟”。走出大山,便是鯤鵬揚翼,長風鼓帆,成就一番事業。 趙焰,上世紀六十年代生,作家,學者,現供職于《安徽商報》。曾出版散文隨筆集《平凡與詩意》、《熒火閃爍》、《男人四十就變鬼》,中短篇小說集《與眼鏡蛇同行》,電影隨筆集《夜蘭花》。曾為央視20集大型專題片《徽州文化》擔任總撰稿,該專題片由安徽文化音像出版社出版。 張東俊,1964年生,現供職于《安徽商報》。從上個世紀80年代末開始攝影,作品曾多次獲得國內外大獎。

卻道天涼好個秋——天篇的話 在浮躁而虛榮中,見不到真正的徽州精神,也見不到真正的徽州。徽州就是在不斷飛揚的塵土中慢慢變得越來越模糊。這樣的變化使我每一次到徽州都有一種新的茫然,也由此有一種越來越濃重的陌生感。 桃花源里人家 也許對于中國哲學和倫理來說,注重的是社會,不是宇宙;是人倫日用,不是地獄天堂;是人的今生,不是人的來世。這樣的思維方武決定了人們只是想尋找一些安慰,至于那種深層次的大寧靜,至于真正意義上的“桃花源”,似乎是誰也不願意多想,誰也不願意領會太深。 秋雨西遞 對于中國文化而言,最缺少的,是真正的人文主義、宗教精神、慈善情懷所組成的一種可觸可摸的暖流。 而對于西遞人本身來說,很明顯,他們是認識不到這樣的短處的。他們只是在這樣的無形壓力下變得孱弱,變得敏感、多疑而多慮。他們只能用他們的方法來理解社會,理解世界。 澄明婺源 因為所有的文化現象都是人類心中的東西,人類的情感與精神是沒有障礙的,是相通的。如果明白了這些,我覺得這世界上的很多東西根本就沒有分別。界線是人為的,是別有用心的,是一知半解的,是自以為是的。分別心是所有障礙的根源。 書院春秋 書院是一種氣象,也是一種氣場。書院給徽州帶來的不僅僅是人才,更重要的,它也在為這個地方積澱著底氣,為這個地方培養著-種人格力量,形成寧靜暢達的地域靈魂。 清明胡適 對于胡適,我一直是有著很大興趣的。在這個人的身上,隱藏著很多值得大力推崇的東西,譬如清明和理性,中庸而平和。他的人格本身,就是東西方文化的集大成者。而這樣的人竟然出于徽州,竟是從這樣狹小閉塞的小山村中走出去的。 邊走邊嘆——關于朱喜熹與徽州 這樣的變形,當然不能怪罪于宋明理學本身。真正的罪魁禍首應該是那些別有用心的統治者,還有我們自身理解力上的局限。也許,對于既沒有宗教背景,也缺少形而上思維習慣的中國傳統文化來說,思想的偏差已經變得習以為常了。任何一種源頭清澈的思想,在這片土地上,都變形扭曲地生長著。 徽州人 當然,就徽州人而言,由于植根于一個復雜的、多層次的、有活力的歷史之上,他們的很多行為方式,都帶著很深的歷史烙印,帶有習俗、文化、環境和地理的影子。而之後的大背景呢,是統一的中國大文化。 漫漫徽商路 現在,徽商就如我們頭頂上曾經掠過的雁群一樣,雖然宏偉壯觀,但對于現今來說,它是早已消逝的空谷足音。在徽州,每次想到那些落寞蒼涼的徽商們,看到那一幢幢代表輝煌的大屋慢慢麥得腐朽,我總是囔到一股墓穴的味道。 保處是歸園——關于賽金花 世事如棋,天道輪回,轉來轉去總是轉不出這樣的思維方式。那種文化的陰翳,以及民間的淺薄、人心的苔蘚也在這樣的過程中畢現。明白了這樣的歷史淵藪,也就明白了,賽金花的“橫空出世”以及她後來的香火不絕,似乎是一件最自然不過的事了。 最後的翰林 在涉及徽州歷史的過程中,有一個人的名字不斷出現在我的閱讀與聆听中,那就是最後一代翰林許承堯。對這個人,我原先知道的並不多,但讀了他的幾篇詩文之後,憑直覺,我覺得這個人絕不是那種暮氣沉沉的末世腐儒,而是一個有著詩情韜略的大家。 家庭史 一個家族,在擔當了守墓人之後,就一直遷徙于此,繁衍于此,終老于此,這需要多大的韌性與忍耐力呢,或者說需要巨大的麻木。這完全是一個徽州版的“百年孤獨”! 附錄︰中央電視台20集電視專題片《徽州文化》解說詞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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