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月2016 | 如實品報正字

首先,說古代的賢達都是讀了《弟子規》才成為賢達的,這就不如實; ... 現階段的「台語正字」,應該視同鋼和泰、高本漢在試標「漢字古音」,可以當作 ...2016年2月27日星期六【轉載】:《弟子規》的傳播是場騙局?《弟子規》的傳播是場騙局?=======版主案語:每一次看到佛教團體卯起勁來推展閱讀《了凡四訓》,對他們放著「佛教啟蒙」不作、放著佛教《法句經》不讀,把《了凡四訓》當作佛教必讀書籍,也是同樣內心百味雜陳,無可奈何。

========以下引自「習五一」的博客《心在山水間》:书评君:《弟子规》是古代启蒙读物吗? (2016-02-2123:00:36)http://blog.sina.com.cn/s/blog_55f6f0270102x2im.html【札記】2016年2月20日我前往「中國藏學研究中心」參加會議,在北京地鐵5號線惠新街北口站下車,看見站內的牆上掛著裝潢精美的巨幅《弟子規》。

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,需要如此大張旗鼓地宣傳《弟子規》嗎?推薦各位讀一讀《新京報書評周刊》的文章。

=================== 按:只要微博上隨便一搜,就會發現無數的學校和企業在讀《弟子規》,把它當作中國古代“蒙學經典”。

《弟子規》誕生於清代,而做清代文獻研究的黃曉丹老師,接觸了大量清代的詩文集、傳記和家譜,卻從來沒看到過哪裡提到《弟子規》。

她問及研究民國文獻的朋友、讀過大量現代學者的回憶錄和傳記的朋友,發現他們也都從未見過《弟子規》。

那麼,這個據說是“傳統蒙學經典”的《弟子規》到底為什麼避開了我們的視野呢?今天,書評君就跟諸君分享黃曉丹老師在剛剛過去不久的首屆“親近母語”《兒童傳統文化教育論壇》上的講稿,讓我們看看《弟子規》到底是本什麼樣的書,又是怎麼在近幾年大張旗鼓地流行起來的。

《弟子規》在古代是賢人君子們少年時代的啟蒙讀物嗎?海峽兩岸的研究生把《弟子規》拿來做碩士論文時,都會碰到兩個問題,第一,作者的生平很不清楚;第二,清代和民國時期以及解放後一直到2000年,對《弟子規》的研究文獻都太少。

《弟子規》的作者李毓秀,是清代山西絳州的一位秀才,因為沒有中舉,也沒有其他學術上或者政治上的成就,所以同時代人對於他的記錄很少。

台灣師範大學的劉雅苓同學在她的碩士論文裡比對了各家的觀點,大致確定李毓秀生於順治四年(1647)、卒於雍正七年(1729)。

東北師範大學的周明杰同學在他的碩士論文里羅列了大陸館藏的《弟子規》的十二個版本,其中最早的一個刊刻於咸豐六年(1856),而劉雅苓同學在台灣收集到了四個版本,最早的一個刊刻於同治五年(1866)。

這告訴我們兩點:第一,《弟子規》在作者死後一百多年才被人們注意到;第二,《弟子規》的出版其實是在鴉片戰爭之後,是近代的事。

如果我們看一下中國歷史紀年圖,會發現李毓秀生活的年代和《弟子規》的出版物能在市面上找到的年代,都處於中國古代史的最尾端,所以宣傳中說“古代出現了那麼多賢人君子,寫下那麼多唐詩宋詞,都是因為古人從小讀《弟子規》”這是不合適的。

另外一件我覺得奇怪的事情是,不管台灣還是大陸,所有人要證明《弟子規》曾經很流行,就引用這句話“《弟子規》編成後,因其通俗易懂,易於背誦,甚為普及,清代末年有的地方官府還將其定為私塾、義學的必讀教材,甚至作為'勸善'書籍,在祠堂、茶館、書館中進行宣講,使其廣為流傳”。

事實上這句話的源頭是1974年3月,發表在《天津師院學報》上的《<弟子規>宣揚了什麼》。

作為批判文章,“廣為流傳”的說法有誇大和臆測的嫌疑,但是其中說“在祠堂、茶館、書館中進行宣講”大概是有根據的。

我在《四庫大系系列數據庫》9153種書裡,檢索《弟子規》,只找到兩條文獻。

說明它真的沒有很廣為流傳。

但檢出的一條文獻說:“勞乃宣,字玉初,浙江桐鄉人。

同治十年進士,……任吳橋,創裡塾,農事畢,令民入塾,授以弟子規、小學內篇、聖諭廣訓諸書,歲盡始罷”(《清史稿·勞乃宣傳》)。

這兩條文獻對照,告訴我們,《弟子規》在最初的使用環境是祠堂、茶館、書館,使用對像是幹完農活的成年人。

這又解釋了我的兩個疑惑:第一,為什麼我看過的所有清代詩人的自傳都說自己是從論語、詩經、唐詩開蒙的,因為《弟子規》的適用範圍是社會下層;第二,為什麼《弟子規》裡面對兒童的童真童趣沒有一點欣賞的意味,因為它本來就不是專門寫給兒童的。

我們再回到《清史稿》去看勞乃宣使用《弟子規》的效果,就會發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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